“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此刻,夜已至深,躺着船上的叶秉,听着细沙与船身厮磨的稀碎的摩擦声,就像深夜里正在聊天的老夫妇,耳边的细语仿佛在诉说这片沙海独有的风景。
真美啊,乌黑的夜里,星罗棋布,明月就像天空那既漆黑又闪亮的眸子,远处的时而传来的鸟叫声,就像黑夜的调酒师,在你的耳边倾诉黑夜的宁静和优雅。
坐在船头的沐鱼,伸出白嫩的脚丫,拨弄着黄色的细沙,身着修道人常喜的白色素纱,平常咕噜的小嘴,此刻也无比安宁。
旱地行舟,风沙时时扬起。
却犹如江南夜雨,让人沉醉在这一场如痴如幻的梦里。
如果,不是还要去良安县除去邪祟,此刻的叶秉,只想一个人默默的躺在船舱,看着被船顶半掩着的天空,回忆着联邦那些自己独自一人在廊桥上注视着地球的方向的日子,想起自己也是被这份宇宙的深邃所吸引,才选择来到外出的一线。
叶秉,已然醉了。
如宿醉初醒,直到当一座村落,从沙海里悄然浮现,良安县,已然到了。
既至良安县,叶秉和沐鱼急忙打听有关良安县古庙的事,二人都是急性子,叶秉本就如此只是在联邦中繁杂冗多的事物中,才磨砺出心里急躁,但行动确井井有条的,至于沐鱼一看她那大铁锤便知不是一个安分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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