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八她曾偷偷吻他-《宴清都:长公主房子塌了》

(第6页)

还能将那受伤的美人欺上一欺。

小小一张床上,她喜欢侧卧在傅春洲身边,欣赏那线条昳丽的容颜,然后轻叹元蘅的好命。

更还笑说让他留在她的雍华宫,可傅春洲只是听着,从不应承。

几日养伤后,他很快就能下床,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地铺,不再与她同榻。

这让元蓁有些讪讪,被人无声拒绝的感觉真不太好。

他依然像奴才伺候主子一般待她,不会逾越分毫,但也知她不喜欢那些卑躬屈膝的模样,便如一抹影子般,侍奉在她左右。

冬夜里,陋屋寒凉,元蓁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房间里唯二的两床被褥都在她的身上,地上的他只盖了一张旧毯。

床头燃着一盏油灯,一豆灯火在窗缝吹来的冷风中左右摇晃。

元蓁看那火光半晌,忽然轻道:「傅春洲,你睡了吗?」

回应她的却是无声。

望着那一动不动的背影,元蓁默默叹了口气,转向床里将自己蜷成一团。

房中没有炭火,被褥里冷得像冰,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开始努力数羊,催眠自己。

可哪里能睡得着?

最后她终是忍不住卷了被子悄悄下床,将那个人形暖炉罩进被褥里。

察觉到他的僵硬,她还嘿嘿道:「我怕你冷。

她是不应该碰他的。

不仅因为身份悬殊,更因为她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

可那夜实在太冷,她只是想找个人取取暖。

所以才放肆又小心地将手脚轻轻贴在他的身后。

感受着那片背脊下的灼灼热意,元蓁很是羡慕身怀武艺之人。

便就这般昏昏睡去,再睁眼时,她的人已在床榻上。

依然是夜半,她枕在傅春洲的臂弯,两床被褥依旧只盖在她的身上。

见状,她有些生气,气他如此不顾惜自己。

她将被褥也拉到傅春洲的身上,两人同衾,暖意融融。

这让元蓁也有些羞涩,白日里她虽可扮成一副无赖样,但终究她只是一个连情爱都不敢肖想的女子。

她再是明白不过,临徽长公主的婚姻,属于大兴、属于前朝,永远不会属于元蓁。

寒舍陋屋,一豆灯火照亮了不属于她的一切。

她看了许久,忍不住爬起身,去吹灭那盏烛火。

越过身旁的男人,她小心地不碰到他,可在火光熄灭的一瞬,她陷入了目不视物的黑盲,然后一回头,唇就擦到了他的额角。

那时的她愣愣,唇第一次碰到不属于自己的肌肤,顷刻间她就成了一只惊愕又呆愣的猫,趴在傅春洲的身上,屏息半晌后,再次悄悄靠近他。

什么都看不见的眼里,胆大到包天。

然后轻轻地,又碰了碰他的脸。

用唇、用刻意屏住的呼吸,像是探索这世间的新奇,去流连不属于她的美好。


(第6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