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浅浅疼的咬牙,嘴上却仍然不客气。
“谢蛇王赏、赏赐,感激不尽。”
看着任浅浅那双仿佛永远不会妥协的双眸,倾城只觉得火气蹭蹭的冒了上来。
任浅浅,任浅浅,你果然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扬起眉,倾城冷声开口:“你可知你喝的酒叫七日缠梦,是极强的春酒,若你现在跪下来求本王要你,也许能免去夜夜被春药侵蚀的痛苦。”
只要她开口求饶……
任浅浅抹一把脸上的酒,恶狠狠的咬牙:“死也不求!”
哼!
就算被春药弄死,她也不要对这条蛇求饶!
该死的,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心里!
就这条死蛇、臭蛇,又打她又拿酒泼她!
倾城被任浅浅气的中伤。
好!
不不求最好!
恨恨的甩手起身,倾城冷哼:“很好,反正就算你求,你这种身子本王也没有什么兴趣!”
转身,倾城头也不回的走。
任浅浅一个人躺在月夜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好一会儿,任浅浅才无力的瘫在地上。
闭上眼睛就忍不住自嘲。
任浅浅,你脑子瓦特了吗?遇见别人的时候你够冷清够冷静,你有的是本事,怎么一对上这条蛇就变成这个熊了。
每一次,都讨不到一点好处。
“哼,也不算没有好处,我还有十万两呢。”
倔强的昂头,任浅浅自言自语的嘟囔。
身体里忽而一阵阵激荡起蚀骨的难耐。
任浅浅咬住唇,蜷缩成一团。
这酒……果然好生的歹毒。
清冷的月色下,车迟菊铺开的花海很美。
如果她不是此刻太难受狼狈,身体太难受,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
任浅浅翻了个身,双腿不断的摩擦着,额头上有汗水渐落下来。
好……难受。
深深的呼吸,任浅浅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吐出来的气息都冒着热气。
不经意的侧目,在黑暗中,一双闪亮的瞳孔藏在选处的小灌木中,似乎是因为被她看到了,白色的毛发窘迫的动了动。
任浅浅狼狈的趴在草地上,却不忘苦中作乐,勉强的扯起嘴角恶毒的瞪那一小团白色:“再、再看把你解刨了。”
白色的一团小心翼翼的窜出来,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快速跑到任浅浅身边。
任浅浅错愕的看着跑到自己身边的那一小团。
竟然是上次那只小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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