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吧。”
郁祈然挂了电话，看了眼已经保存好的通话录音，眼中满是疑虑。
刚才来医院的路上，他就看到了萧文浩直播的片段。
他倒是佩服萧母和萧文浩，那声泪俱下控诉的演技简直堪比专科毕业的高材生。
只是萧文浩这先后过于心机的行为倒让他觉得是有人故意指使的。
郁祈然眼睫一垂，面色冷了几分。
沈翎川。
他差点把这个混蛋给忘了。
想到沈翎川看姜之梨的眼神，他恨的牙痒痒。
难道他和萧文浩……“嗬！”
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让郁祈然的思绪猛然截断。
他抬起头，看向站在窗前的吴慧。
吴慧神色慌张:“她……她又醒呃不！
她醒了！”
闻言，郁祈然几乎是一瞬间就起身跨到了窗前。
震住的眸子紧紧地看着病床上的姜之梨。
她胸膛起伏平缓，半睁的双眼似是染上了一层雾气，迷茫而模糊。
郁祈然微颤的唇不禁呢喃出声:“依依……”
他神色紧张地朝吴慧低斥道:“愣着干什么？去叫医生！”
吴慧苦着脸点点头。
刚才梁诺就说不要把姜之梨的情况告诉郁祈然，没想到姜之梨又睁眼了，这下肯定瞒不住的……医生又来检查了一遍，郁祈然看着看着差点走了进去。
直到医生出来，他见姜之梨还是那副没有意识的表情，心疼间不禁多了丝不安。
医生摘下听诊器后走了出来:“病人睁眼现在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在后遗症降到最低前，她的意识会很薄弱……”
“什么意思？”
再难挽回听到这样冷厉的语气，医生背脊都忍不住凉了几分。
郁祈然的眼神像是带着刀，开始剖析医生口中“后遗症”
三个字。
他知道姜之梨可能会变得跟孩子一样，但是医生刚才的话显然更加严重。
吴慧不敢说话，也就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医生扶了扶眼镜，耐心解释道:“按照她的情况，就算把后遗症降到最低水平也是智力回到幼儿的结果。”
他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给郁祈然消化的时间。
“而在那之前，她的意识是不受控的，所以需要的不只是医院的治疗，最重要的是家属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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