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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地把香囊捂在我脸上：「是，你妹妹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她该死！
」
我被那味道熏得难受，连说话也变得艰难。
「你说，怎么该死了？」
「要是没有那些房子，我为什么要跟她结婚？她那么普通！
我都肯娶她了，她却不肯找你们要房子，甚至不肯带我回家！
她根本不爱我，我为什么要对她好？」
妹妹死后，我才知道路泽这个人。
我一点点追踪他们家，得知了全部细节。
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从不跟我们提一句。
大概是她也知道我一定帮她报仇，路泽会死得很惨。
她舍不得。
但是，我始终不明白。
我妹妹是一条水蛇，怎么会死在水里的！
那是她最擅长的，最安心的地方。
我冷声说：「所以，你亲手杀了她？」
仿佛炫耀般，路泽骄傲地说：「一开始我没亲自动手，是我爸把她摁在水里的，可她拼命挣扎，多可怕啊！
一个大男人都压不住她。
我只能去帮忙了。
你知道吗？我一过去摁她，她就听话了，不挣扎了。
」
「她还是听我话的。
」
他若无其事，用冷漠的口气描述着那惊心动魄的真相。
我浑身发软，后背全是冷汗。
她不是死在水里的，她是死在爱人的手上。
我那蠢妹妹......
我又是酸楚又是心疼。
她怀着最大的善意相信人类，保护人类，最后却变成水底的一缕冤魂。
我悲痛过度，一时瘫倒在地上，竟然想笑。
路泽摸黑过来抱我：「苏妲，我知道你心里比谁都爱我。
我也不想看你永不超生，但我也是没办法......」
说着，他就拿香囊捂我的嘴，想把我弄死，可他看不清，手一抖，香囊就掉在了地上。
他疯狂到处摸索，被我捡起来了。
我把香囊放到他的手上。
他立刻抓紧了，又迅速意识到不对。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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