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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预料的，她很快就回来了。
她脸色很差，直接进了房间，连饭都没吃。
看着她这样，我的心里竟莫名其妙的畅快。
半夜，我被一道声音惊醒。
离婚后，我们是分开住的。
她住的那个房间，以前放着杂物，很少住人，里面环境也不好。
我鞋子都没穿，冲到那个房间。
“怎么了？”
她穿着睡衣，踮脚站在地板中间。
“床......床上有老鼠！”
我爬上床，里里外外的找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老鼠的影子。
我退回来，她一把抱住我的脖子。
“找......找到了吗？”
她脸上有眼泪。
“被我赶走了。”
“我好怕。”
我拍拍她的肩膀。
“别怕，继续睡觉吧。”
“我不睡。”
陈瑶语气执拗，依旧抱着我的脖子。
“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声音冷淡。
她呆楞了一下。
咬着嘴唇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口，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
我隐隐约约听见她房间中传来哭声。
我推开她的房门，发现她抱着枕头在哭。
即便已经离婚，看着她难过的样子，我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我坐在床边，轻声问：“怎么了？”
她松开枕头，抽泣着鼻子。
“你进来干什么？”
我轻轻地抱着她。
她拿拳头砸我。
“你出去！”
“我才不需要你来关心！”
我任由拳头砸在身上。
等到她打累了。
才说起来原因。
原来，芊芊给她介绍的，是一个离过婚的中年男人。
刚坐下聊天，就问什么时候可以生孩子。
仗着自己是拆迁户，态度牛得不得了。
等到芊芊离开，还对着她开黄腔。
芊芊当时说。
“反正你是离过婚的女人，有人要就不错了。”
“趁着现在还年轻，他家里也还算有钱。”
“你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呗。”
陈瑶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是不是我离婚了，我就低人一等？”
“我凭什么要嫁给那样的男人？”
“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她一遍又一遍地哭诉。
可我却无法回答她。
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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