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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一缕阳光冒出的时候,我好像也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眼前一黑,再睁眼我就来到了一个我不愿触及的地方。
警察已经把四周用警戒线隔开。
几个法医打扮的人把我的尸体用专用的袋子装了起来。
地上的积雪被警察清理走,露出了斑驳的血痕。
因为时间原因,大多数都已经发黑了。
“这不会都是受害者的血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凶手还是个人吗!”
“受害人应该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警察的推断都是对的。
在人所不能承受的疼痛下,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我跟着警车回了刑警队,全程目睹了法医解剖尸体的过程。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鬼魂也是会流眼泪的。
我为我自己的遭遇而哭。
无人拉我出深渊。
法医把我的DNA样本与数据库的对比,发现没有百分百匹配的。
但是,有一个匹配度高达99.99%的。
我的心底划过一抹疑惑,数据库里的会是我爸的DNA吗?
可我印象里的我爸,似乎永远是温和的。
唯一的一次失态,是我哥和我妈出车祸的那次。
我爸没有及时赶到医院,我妈哭着控诉。
“沈念夕!
你能不能别哭了!”
“吵的我脑袋疼!”
我妈哑了声,不敢说话。
一旁的我也懵了,呆呆的看着我爸。
过了一会儿,我爸才意识但自己的失态。
“我是因为工作太累,夕夕别和我计较好不好?”
“我最爱夕夕,夕夕也最爱我对不对?”
我看着相拥的父母,只觉得无比开心。
我妈这次是被警察打电话叫到警察局的。
一进门,我妈就开始抱怨。
“警察同志,你们可要搞清楚事实啊。”
“我的美术教室被人放了一个真的头骨,多晦气啊。”
“你们怎么怀疑我和案情相关,还把我叫到警察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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