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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打来电话时,我正沉浸在幻想中,兴致勃勃地收拾着行李。
她语气微沉:“那个姓苏的,是小宁的小情人吧?”
我姐语气中满是嫌弃:“我看他才十八岁!
怎么干这种龌龊事。”
我有些意外,问她是怎么认识苏生逢的。
她当即挂了电话,直接杀到了别墅来。
一见面,就将两本护照扔到我的脸上,冷嘲热讽:“我的傻弟弟,你还做着什么一起去北海道的春秋大梦呢!
你老婆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说是让我帮她办两本法国签证!”
“人家打算带着自己的情人去法国潇洒半个月,根本没想起你一根头发丝儿来!”
我恍若梦中地半蹲下去,翻开那两本护照。
宁鹿竹的护照满满当当,全是各国的签证记录。
苏生逢还是空本儿——不,第一页,已经贴上了法国的签证。
我的手抖了两下,两本签证坠落在地,“滴答”
一声,一滴血,突然掉到了宁鹿竹签证的一页。
“竹生?”
我姐发出一声惊呼,扯着我的胳膊强迫我抬起头。
下一秒,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你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的鼻血!”
我知道,我的病是瞒不住了。
我拼命地捂住自己的鼻腔,可鲜血仍然止不住的从里面滚出来。
甚至我的喉咙里,都满是血腥之气。
我很困难地开口道:“姐,你陪我去北海道吧。”
我满脸是血的冲她笑道:“这是我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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