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沈严一愣,双手垂下从身后抱住谢珊,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
“我刚刚在门口听到的。”
“好了,我知道你善良,但是今天是咱们的订婚宴,该高兴点的。”
谢珊吸吸鼻子,将手机放在桌上对沈严点头笑道:
“走吧。”
那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谢珊看着她和沈严办完了订婚宴。
因为我发现,我被禁锢在谢珊的周围了。
离开超过三米,就有一道无形的墙压制着我一样动不了。
订婚宴结束后,谢珊和沈严回到了他们两人的家。
一进门,沈严就将谢珊拦腰抱起。
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着急:
“珊珊,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一愣,看向谢珊明显有些不情愿的脸,心里划过一丝诧异。
难道,谢珊和沈严没有做过?
下一秒,谢珊就推开沈严,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
“不行,医生说了不可以。”
沈严邪笑着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前三个月不可以,现在可以了。”
我本站在门口处,却被一阵强大的引力拽到客厅。
我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浓情惬意的模样,心像撕裂一般抽痛。
原来,在我失忆的那三个月里。
我的妻子谢珊已经怀上了沈严的孩子。
原来,我早就戴上绿帽子了。
明明作为灵魂是感觉的,可我还是觉得心中抽痛,胸口闷得喘不过来气。
最终谢珊和沈严还是回了卧室,没有再做别的事。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和我们家如出一辙的布局,心中自嘲。
连家的模样都和我和谢珊的家一模一样。
原来我才是那个替身?
我是沈严治疗抑郁症时期,用来陪伴谢珊的过渡品吗?
凌晨,卧室门被轻轻打开。
谢珊蹑手蹑脚地从里面走出来,坐到沙发上。
她打开手机,对着我的微信不断发着消息。
我坐在她身旁,静静看着那得不到回音的聊天框。
谢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眼泪不自觉地大颗大颗砸了下来。
砸到了我的手上,穿过我的手落到了沙发上。
明明应该毫无感觉,我却觉得很烫,烫得我都要留下眼泪。
她划动着屏幕点开了我的朋友圈,看到最新一条朋友圈。
应该是朋友发的讣告。
她喉咙间抑制不住发出细小的哽咽声。
我很熟悉,每次我们冷战的时候,谢珊嘴硬不肯低头,却总是半夜偷偷哽咽抽泣。
我看着她重新点开聊天框,给我发着消息。
这条消息让我整个人都犹如雷劈一般,头突然开始炸裂疼痛。
“你死了,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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