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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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就在眼前了。
我手心战栗,捂住了心脏的位置。
那日她杀害我的样子,一幕幕闪回。
妈妈愣了愣。
可随后等到的不是她的醒悟,而是她骤然爆发的情绪。
“我的女儿跳河失踪了!
我是来找她的,不是来听你们把杀人犯的帽子扣在她头上的!”
张队谅在她可能难以承受,憋着气还想解释,却被她厉声打断。
“就是因为她妹妹是个杀人犯,还有你们这样不明是非的警察,玉玉才会跳江的,是你们逼死了她!”
张队被倒打一耙,火气也上来了。
“反正今晚血液报告结果也出来了,死的是不是李安安,一看便知!”
11
张队走了。
妈妈跪在地上,双目空洞而孤寂。
许久,她小声地啜泣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为什么我的女儿都死了,却只有李安安这个杀人犯活着呢?”
不是的妈妈。
我的喉间堵成一片,说不出滋味。
杀人犯确实活着,可李安安早就死了。
妈妈的情绪近乎崩溃,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
边上来往的警察很多,却没人来安慰她。
毕竟他们也看到了妈妈刚才怎样讲理都讲不通。
有些警察已经开始讨论案件内容,猜测李玉玉是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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