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并非否认德吉,也不是否认你的曾经。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还有过去的你更不容易。
但人应当把自己的力量最大化,换一种更适合你的方式,你能为它做更多。
”
彭野轻轻呼出一口气了,安静看着她。
这个女人,从来都不热心,甚至有些冷漠,却偏偏有双最温柔的手,再一次把他从迷雾里牵引出来。
“彭野,我爸爸和我说过一句话。
”程迦弯腰凑近他的耳朵,轻声,
“道存于心,不拘于术。
”
彭野缓缓笑了:“你爸爸是个哲学家。
”
她看他:“我呢?”
“演说家。
”
程迦没说话了,脸凑得近了,近在咫尺,她抚摸他的脸颊。
他极轻地皱眉。
程迦一顿,问:“怎么?”
“红烧牛尾。
”他说,“你手上有红烧牛尾的味道。
——烧糊了的。
”
“……”程迦把手拿回来闻了闻,说,“鼻子尖。
”
他瞧着她,她不等他问,自己解释:“做菜是我的弱项。
”
他说:“没指望过。
”
程迦白他一眼,不屑:“我不需要会做饭。
”
他说:“那倒是真的。
——我会做。
”
“是么?”
“嗯——”
“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先不说了,”她抚着他手,“不急,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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