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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颊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冻疮也隐隐作痒。
回到酒店我又洗了一遍热水澡,然后宝贝的把背包中的芭比娃娃拿出。
这是女儿最喜欢的东西。
她出生的那年陈晨还没有发家,我们一家三口窝在老破小生活。
念念满月那天我卖了从不离身的无事牌。
最后换了小小的长命锁和一套芭比娃娃。
我当时想,念念就是我的小公主。
而现在手下明明劣质假发的手感,我却生出错觉。
好像这就是念念毛茸茸的小脑袋。
她撒着娇在我怀里蹭来蹭去,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阖了阖眼我从梦中抽离,彻底明白手下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我的念念也早就孤独的躺在墓园中。
我吸了吸鼻子,仔细的翻阅把从陈晨家中带出的保单。
约定保险期,具体生效范围,以及保险金领取时间......
车祸之前的细枝末节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划过。
温馨的假象下始终都是陈晨的算计,他想把我们母女最后一丝价值榨干。
那天接到发生车祸的电话时,我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陈晨带着念念,连人带车跌入江中。
搜救队只找到念念的遗体,而找了三天都没有找到陈晨的。
他们对车内情况判断陈晨生还的几率为0。
加上突如其来的讨债我根本无法支付搜救费用只能放弃。
我办完女儿的后事,只能把陈晨的遗物烧净。
那几天我的头上多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发。
我和陈晨能走到一起,大多因为我和他相似的人生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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