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令晨十分看不起她:“一点情趣都没有的女人,他们怎么就都看上你了呢?”
任司徒根本就没功夫追究蒋令晨口中的“他们”
指的是谁,她现在只想直切主题:“蒋先生,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风凉话的,盛嘉言的事,还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我凭什么放过他?”
蒋令晨放开了搂住女友的手,之前还是玩笑的语气,如今显然已经有点生气了,“我一生就挨过三个人的打,我爸算一个,他打我我自然没怨言,可时钟为了那个啤酒妹揍了我一顿,盛嘉言又为了你,揍了我一顿。
你觉得我咽得下这口气么?”
任司徒一怔,盛嘉言揍他,是因为她的缘故?可转念一想,事情都已经演变成如今这样了,再回过头去追究原因,又有什么用?现在更要紧的是说服这蒋公子放过盛嘉言。
于是任司徒很自然地把心底那丝疑问压了下去:“蒋先生,你就直说吧,怎么样才肯撤诉?”
“和我打一场。”
任司徒都想抽他了,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到“打一场”
这件事上了?
蒋令晨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赢了的话,我就答应你,不告盛嘉言;不过要是我赢了的话,你就得帮我一个忙,等到那啤酒妹撤诉了,我自然也就不告盛嘉言了。
无论哪种结果,对盛嘉言都是有利的。”
“什么忙?”
蒋令晨终于笑了,在那年轻女友满是醋意的目视下,旁若无人地凑到任司徒耳边低声说:“我知道时钟那里有证明我清白的视频,帮我偷到手。”
任司徒往后仰了仰身,有些厌恶地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耳朵,把蒋令晨呵在她耳上的一丝热气给搓没了,冲着蒋令晨违心地笑了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视频?我听都没听说过。”
“时钟有没有告诉你视频的事,这个我不清楚,也不关心;不过这个视频确实存在,只不过我比时钟晚了一步,在他买走视频后,才知道有这么个证明我清白的东西存在。”
“……”
“……”
“如果你早两周来找我,我或许还能办到;可现在……”
任司徒的语气是苦涩而不自知,“我们已经分手了。”
蒋令晨狠狠地一皱眉,忽又笑道:“不可能。”
“蒋先生,你不是消息很灵通么?连视频的事都能知道,又怎么可能没耳闻时钟恢复单身的事?”
任司徒说这话其实只是为了讽刺讽刺他。
蒋令晨不知道这事也实属正常,她和时钟在一起的时候,时钟根本就没带她见过他那边的亲朋好友们,反倒是她这边的朋友基本上都知道了时钟的存在,如今分手,估计就更没多少人知道了……
蒋令晨一时没说话,直到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蒋令晨接听电话时,目光还停留在任司徒身上,似乎还在揣测“分手”
一说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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