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童话没持续多久。
有一天,我们农场场长和地方委员会主席一起到很远的山上去检查几所没有人住的房屋,想把它们改作在野外工作的农业工人的宿舍。
路上他们突然遇雨。
附近只有一个云杉苗林,林边有一间堆干草的小屋。
他们赶紧奔过去,抽开充作门锁的木栓,闯了进去。
光线从大门和开裂的屋顶射入。
在一个角落里,有一堆干草塌成一张床的样子。
他们就在那里躺着闲谈,耳朵漫不经心地听着雨点拍打在屋顶上的声音,鼻子里钻进一股始终不去的香味。
突然地委主席的手指在他右边堆着的干草垛里碰到了一个表面硬邦邦的东西。
原来是一只小手提箱,破旧不堪,是那种不值钱的纤维板做的。
我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对着这个谜犹豫了多久。
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打开了箱子,里面有四件姑娘的连衣裙,件件都是崭新、华丽的。
这几件漂亮衣服和破旧的提箱形成鲜明的对比,使人们不由得怀疑是偷来的。
衣服下还有一点女人的内衣,夹着一叠用蓝色带子捆着的书信。
再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我不知道场长和地委主席是不是看过这些信。
我只知道这些信揭示了收信人的名字:露茜·塞贝考娃。
正当他们两人对这个发现左思右想的时候,地委主席又在干草里破获了第二件东西:一只奶罐,已经破裂。
这只奶罐是蓝釉的,近半个月来农村的小酒店里,看羊倌天天在唠叨他那不可思议的失窃。
后来,事情按常规发展。
地委主席在矮矮的云杉林里埋伏下来,农场场长下山去找宪兵。
天黑了,姑娘又回到这散发着草味的藏身处。
他们任她走进去,关上门,又等了片刻,然后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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