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奥勃良谈新体制的第一个月-《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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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发生了许多改变,借助于香港的贷款和欧亚国的帮助,到10月中旬就已经不用排队就能买到面包。

重新开放的电影院主要放映欧亚国的惊险故事片,电视里从早到晚播放集体娱乐节目(吃饼,穿麻袋赛跑,瞄准吐痰等),而且还发行了第一份官方批准的色情刊物。

在有所限制的情况下支持个体户养猪和种菜,很大程度地改善了首都的食品供应。

政府在10月底通过了关于重新恢复圣诞节传统的决议,想借此制衡日益扩大的伊斯兰教影响。

新的文艺周刊问世;党报从10月1日开始就已经更名为《曼彻斯特卫士报》,副刊则冠名为《小卫士》。

新报纸小心谨慎地对一些问题进行批评——比方说,环境汚染、性乱,纠正其他报纸的拼写错误和文体错误,等等。

这些虽不是什么重大话题,但读者群逐浙扩大,就连在街上也可以买到,这在大洋国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维特斯制定了一个降低失业率的聪明计划,裘莉亚·米勒则(与陆续释放的演员们一起)将莎士比亚的全部剧目搬上了胜利剧院的舞台。

[1]总的来说,生活变得越来越可以忍受。

当然,跟打着老大哥旗号的顽固分子仍要继续作艰苦的斗争。

昔日的铝派分子们认为,9月起义验证了他们当年的正确性。

对这些党员,一度也要像对穆斯林或曾经的外围党反对派一样进行监视。

总之,安全部门的任务层出不穷。

1985年底,特别法庭火速判处了两万人死刑,与此同时,大约有六十万人被关进监狱。

我想,这个数字符合政府首脑在“斯泰拉”

军舰上所讲的“尽最大努力避免流血流泪”

的原则。

[1]今天,精神科主任医师带我参观了一个题为“狱中艺术”

的展览。

我看到在不久前举行公审大会的足球场上,自由组合的球队进行比赛。

“我们队赢了。”

主任医师自豪地说。

随后,他叫我讲讲自己的童年时代。

我强烈抗议。

我为此放弃了写信的权利和妻子探监。

我要求给我的牢房装一扇正经的门。

——历史学家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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