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这样总结所有的事。
一个男人在家里。
他的儿子不在。
他的儿媳和他一起住着。
她出门。
回来。
她同时有某个人。
他过得不错,
有空时和她睡睡觉,一个聪明的小伙子,来了又去。
一个男人坐在他书桌旁。
夜晚。
一切安静。
他儿子
不在这里。
在餐具柜上有些小垫布,镶边的桌布和两张
照片。
大海在窗外。
褐色的家具。
今晚,
他必须核查几个账目。
哪些做平了。
哪些没有。
一个短发的寡妇早些时在这里,
几乎是偶然,她时不时地来喝杯茶。
冬天正在过去。
大海依旧。
至于那光亮,
它来了又去。
一会儿像这样,一会儿像那样。
今晚,他需要查清他的盈利和损失,
什么能使一个男人盈利。
横竖相交的表格。
悲哀不像
这样:它不能度量。
那木匠死了。
桌子
仍在那里。
那小说家正用手指抚摸它。
他讲过他自己的故事和他妈妈的故事,他试图避免
“好像”
二字。
他已讲述过那个游荡的俄国商人的
故事,他没到达中国,也再没有回家。
那在险峻的群山中独自漫步的,一个雪人的
传说;他讲到大海和坎达托。
它循环往复,
整个事情,来了又去。
夜月
苍白而锋利,惊吓花园,缠绕篱笆,
轻叩你的窗户:现在请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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