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尖叫了一声,接着发出一阵阵恐怖的哀号,声嘶力竭地呼救。
她没有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一把椅子被撞翻了,门开了,人们急促的脚步声顺着楼梯传上来。
她已经完全被恐惧淹没了。
直到门那边出现了跳跃的烛光,人们拥进屋子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天哪,怎么搞的?”
她全身颤抖,往前挪了一步,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板上。
昏迷中,她感到一个人朝她俯下身,她的头被抬了起来。
有人大叫一声:“我的天哪,快看!”
她慢慢恢复了知觉,睁开眼,抬起头,看见几个人拿着蜡烛,正在检查什么东西。
天花板上悬着一条大水草,正来回摆动,碰到了她的脖子。
这就是刚才那只从后面伸过来要掐死她的手,一只冰冷潮湿的死人手!
她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
“水草……原来是水草……是水草的气味……”
她尖叫着。
她再一次感到晕眩和恶心。
她的头也又一次被人使劲儿抬了起来。
仿佛过了很久,有人打算给她喝一些东西——有人把一只玻璃杯贴在她唇边——她闻到白兰地的气味。
就在她满心感激地准备一饮而尽时,突然打了一个寒战。
脑子里的警铃突然大响。
她坐起来,一把推开玻璃杯,不客气地问:
“这是哪儿来的酒?”
回答她的是布洛尔。
他愣了一下才回答:
“是我从楼下拿来的。”
维拉喊道:
“我不喝这杯酒!”
几人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
隆巴德笑了,赞叹道:
“好样的,维拉!
你的警惕性真高,人都被吓成这个样子,还能想起来这个。
我这就去给你拿一瓶没有开封的酒来。”
说着,他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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