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都很糟糕,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有教养的人。”
“你怎么看,小姐?”
“我觉得他肯定是有些妄想。”
科妮丽亚说道。
波洛转向医生。
“你的病人怎么样了?”
“哦,他还算好。
我刚刚还让德·贝尔福特小姐别担心呢。
我发现她陷入了绝望之中,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那家伙只是在今天下午体温有些高而已,可这没什么。
太厉害了,他居然退烧了。
他让我想起我们那儿的村民,身体强壮得像头牛,虽然受了重伤,自己却完全不在乎。
多伊尔先生也是这样。
他脉搏正常,体温只是稍微有些偏高。
我认为那位女士的担心是多此一举。
不管怎样,这事儿有些荒谬、不真实:前一分钟你开枪打中了这个男人,下一分钟就为了他的伤势而歇斯底里了。”
科妮丽亚说道:“她很爱他,你要知道。”
“啊,可这也太不理智了。
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会开枪打死他吗?不会的,因为你是有理智的。”
“无论如何,我可不喜欢开枪杀人这种事。”
科妮丽亚说道。
“你当然不喜欢,你是个柔弱的姑娘。”
瑞斯打断了医生的高度赞扬。
“既然多伊尔先生的身体没什么大碍,那我就可以继续今天下午没有完成的谈话了。
他正要告诉我一封电报的事。”
贝斯纳医生庞大的身躯来回晃动着。
“哦,呵呵,太有趣了。
多伊尔先生也跟我说过。
这是一封关于蔬菜的电报——土豆、洋蓟、大葱——啊,你说什么?”
瑞斯控制住自己的惊讶,在椅子里坐直了身体。
“天哪,”
他说,“就是这个!
理查蒂!”
他看了看三个大惑不解的人。
“一种新密码——曾经在南非叛乱中使用过。
土豆指的是机关枪,洋蓟是烈性炸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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