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北部什么地方来着。
我敢说公司的人一定知道。
这些事都得靠他安排。
总在最麻烦的时候才会出事,对吧。”
她停了一会儿,盘算着什么。
“葬礼在哪儿举办还得看情况,”
她说,“可能会在这里。
又或者在伦敦?”
“由家属决定。”
“当然。
我只是在考虑。”
她这才第一次留意起跟她说话的人。
“你是公司的人?”
她问,“你该不会是医生吧?”
“我是警察。
弗特斯科先生死得很突然,而且——”
她打断他的话。
“你是指他被人谋杀?”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提及这个词。
尼尔仔细审视着她那写满急迫和疑问的面孔。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夫人?”
“噢,隔三岔五总有这种事嘛。
你说死得很突然,而你又是警察。
见过她了吗?她怎么说?”
“我不太明白你指的是谁。”
“当然是阿黛尔。
我常跟瓦尔说,他父亲娶一个年纪小那么多的老婆,真是脑袋进水了。
人再傻也傻不过一个老傻瓜。
他被那可怕的女人迷得晕头转向。
看看现在的结果吧……给我们留这么个烂摊子。
照片要上报纸了,记者们要涌过来了。”
她稍停片刻,显然在幻想即将到来的一幅幅精彩纷呈的景象。
那场面说不定没那么惹人厌呢,他想。
然后她又转向他:
“什么毒?砒霜吗?”
尼尔警督压低嗓门答道:“死因还没确定。
需要验尸和进一步调查。”
“但你们其实已经知道了吧?要不然就不会来这儿了。”
那臃肿而愚蠢的面孔上突然现出精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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