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扭打在一起,左轮手枪被推来抢去。
钥匙环“当啷”
一声落在地上。
那个古怪女人的手机同样飞了出去。
它在半空连续翻了几个滚,终于跌在柏油路上,外壳应声破裂。
格雷西冲对手肋部挥出一拳,可这个疯狂的白人婊子弯腰躲了过去。
她的拳头扑了空,手却被对方死死抓住,并像另一只手那样被反扭过去。
但格雷西怎肯轻易罢休。
这一次,她绝不束手就擒,更不会让儿子再次落入对方之手。
每个人都是敌人,她必须尽力挣脱,于是她抬起膝盖,朝那女人腰上猛顶过去。
她本能地收紧手指,却无意间扣动了左轮手枪的扳机。
只听“砰”
的一声,这一枪打向了天空。
枪口飘出袅袅青烟,硫黄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
旅行车内,亚伯吓得尖叫不止。
他拍打着仪表板,泪水流了满脸。
这时,又一声枪响。
那古怪女人蹒跚着退到一旁。
鲜血在她白色的V领T恤上不断扩大着面积,很快便超过了腋下的汗迹。
她咳出一大口血,随即轰然倒下。
格雷西吓得大叫,她震惊地看着手中的枪,想不通为何枪口明明对着天空,但却一枪打死了这个和自己扭打在一起的女人——
犹疑间,再度响起的枪声像打雷一样划过天空,格雷西的脑袋猛地歪向一侧。
她所有的念头、恐惧和对儿子的爱都随着她的鲜血、脑浆以及全部使她活着的东西从一侧太阳穴上飞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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