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钰裹着毯子坐在空地上,我拿着匕首出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野味,这才刚踏着枯叶碎枝走出没有半里路去,就看见面前的树干上钉着一排肥美的兔子,个个一看都是刚刚捕获的,上面还钉着一张纸条,用碳条写着:“嫂子,随意吃。”
……你们这些人简直跟跟踪狂一样啊。
我无奈的取下两只兔子,拎着耳朵转身往回走,柳钰惊异于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把那兔子放在树桩上,就开始剥皮,像我这种曾经在课堂上解剖过楼下快餐店老板的人,对于一只兔子还是手到擒来。
树上传来连连的抽气声,这帮二爷的手下也算是隐蔽?烦的我差点手抖,一不小心戳破这母兔子的膀胱。
柳钰躲得远远地,拿毯子遮住半张脸,被我一刀一刀下去惊得肩膀都耸起来。
“唉,你说你抖什么。”
我笑道:“当年我们的试题还是问兔子卵巢的位置以及会厌软骨的数量,我还记得大家都可以选择处死活兔的方式,我选的是耳朵静脉注入空气。”
“阿辞,你到底之前是做什么啊?”
柳钰抖得更厉害了。
“大夫啊,只是我擅长的与冷大夫擅长的不一样。”
我笑起来:“我以前是做随军大夫,给伤员处理伤口,和士兵们一起上战场的那种。”
“女子也能做随军大夫?”
“哈哈,是苦了些,不过有什么不可以呢。”
树上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窃窃私语:“快快记下来,嫂子原来竟然是随军大夫!
二爷不是让我们调查清楚嫂子原来是做什么的?”
“胡扯的吧,二爷还之前跟我们说嫂子上辈子是男人呢——”
“管他男人女人,二爷口味独特又不是第一天了,快快记下来。”
我抬头,随手就把匕首往上一抛扎在高高松树的树枝上:“你们能不能说话声音小点!”
上面果然噤声,真不知道二爷是从哪儿找来的一群逗逼。
用软布擦净了手,我把从城里带出来的零嘴梅干塞进兔子的肚子里,在火上轻轻烤着。
“看起来好好吃——”
柳钰凑过来,我回头笑道:“一会儿两个腿儿都给你吃。”
不知是火光沾染亦或是别的,柳钰仿佛红了脸。
“你……你别都给我吃,本来就是你做的,我什么也没做。”
她轻声说。
“哈哈,我可是收了你的镯子的,总不能什么也不做。”
“我所有的首饰,也买不来你的手指。”
“……好好的,又提这事做什么。”
我扯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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