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斯妗说走就走,大家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临走前让澜斯妗喝下好几杯鸡尾酒,待澜斯妗大叫受不了大家才放她和易庭雨走。
猛灌了好几杯之后,澜斯妗有点醉了,靠在易庭雨的肩膀上,身体一部分重量压在易庭雨的肩膀上,要易庭雨去扶她。
走着走着,澜斯妗的脸靠近了易庭雨的脖子,呼吸如夜风吹拂而过,甚至能感觉到易庭雨的身体随之颤抖。
呵呵。
有很轻很轻的笑声,是澜斯妗发出来的。
易庭雨站住,把澜斯妗从自己身上抖下来,澜斯妗站得稳稳的,哪里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澜斯妗快步上前把她抱住,在她耳边说:“有那么一个时间,我突然想叫你做我女朋友。”
“嗯哼。”
易庭雨冷哼,这又是什么意思,是说大部分时间里都没想过要和她交往,是这个意思吗?
“你心里到底爱着谁?是安惠,还是澜卿?”
澜卿,这个名字一直是她们两人的禁忌,是藏在彼此身上的针,搁在她们中间,在她们拥抱时扎着两人的肉。
作者有话要说:捡起好久没有更的文,我完全糊涂了,是迷茫,是缺乏自信。
39
39、澜卿...
39.
在易庭雨的圈子里,澜卿算是财神,但是不是难见到的,易庭雨就分别见过她好几次。
不管什么场合,澜卿身边都不缺热闹,她就是热闹,她站在哪里,哪里就变得热闹起来,她有吸引人走到她身边的魅力,她善于抓住人心,包括所有陌生人的。
见过几次,并不代表什么,如果每个擦肩而过都要算在帐内的话,上辈子一定什么事情都不用干了光顾着转头。
易庭雨用一年时间去远距离的熟悉这个人,然后突然地相遇。
正式相遇是一场意外。
冬天,北京的冬天再遇到下雪天气,再是那时是晚上。
易庭雨已经睡了,有人打电话把她叫起,要她去唱歌。
她以为那朋友是在跟她开玩笑,没好气地说了句不去就挂了,谁知那人却不折不挠地继续打,再第三通电话打来时,那人终于有时间把几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我劝你来,你知道后果的。”
说是请去玩的,也没逼着她去,她却没法继续睡,被愿意了。
她在衣服外套了件巨大的羽绒服,怕黑又怕冷,等到了包厢,鼻尖被冻得冰冷,这鬼天气连鬼都不愿意出来,偏偏呢有些人却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来玩,自己玩还不够,喜欢呼朋引伴,招来一群人一块玩,图一个热闹。
分明是不知民间疾苦。
易庭雨在外面脱了外套,用力揉脸,搓揉热了再进包厢。
包厢里热地像炎热的夏天,各色人都有,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够热闹了,易庭雨不明白的是既然这样还要她来干嘛。
原来是这些主事的人里有人喜欢她的歌,要点她唱的歌,于是二话没说把她叫来,一首歌一个代言。
她没接话筒,说了句对不起,声音明显已经是沙哑的,然后默默坐到角落的位置上。
后来又不知道是谁在唱了,声音进她耳朵里都变得模模糊糊的,她抽抽鼻子,只觉得自己的鼻子是多余的,本来不长在那里是后来按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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