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不知道这个大家伙这会儿为什么这么安静,也不知道朵拉和那个女工程兵怎么样了。
她这里的生命探测源显示着她们还活着。
只是她估计,如果再不来救援,很快她们之中就要出现死亡了。
因为她很确信自己看到了非常新鲜的断手,手臂上残留的袖子分明是海鹰的雪地迷彩服,那只手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她没看清,只是隐约记得似乎没有臂章。
如果那是一只左手,代表着那只手就是女工程兵的,如果那是右手,就不好说了,两个人都有可能。
因为佐伊牢牢记得,朵拉的左臂上紧紧套着阿萨辛的袖章。
再次尝试着去够自己腰间的刀袋,然而再次失败,感受到手臂逐渐被缠得更紧,她有些气馁。
难道老娘会就此死在这里吗?真是太憋屈了。
她胸中愤懑无比,只想发泄一通。
随着一声轻微地“滴”,显示女工程兵的生命源信号消失了,佐伊心头颤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刺痛有之,庆幸有之,更多是同病相怜、唇亡齿寒的哀叹。
不管怎么样,女工程兵始终与她关系不近,而朵拉自从出发以来就是她照看着,又是同为阿萨辛同志,多少对这个小丫头上了点心,可不希望她就此翘辫子了。
唉,小丫头到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虽说女工程兵死亡,但也不能代表断臂的就一定是女工程兵,佐伊这心还是悬着。
转念又想,自己都这副惨状、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去担心别人,还真的是菩萨心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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