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贴过去,正要含上她的唇-ròu,温晚忽然没形象地打了个酒嗝。
“……”贺沉所有的兴致顿时都被一扫而空。
欲求不满的后果就是火气非常大,他拉过被子将人裹严实,站在c黄边冷笑道:“再多说一个字,你今晚就在浴缸里睡。
”
他转身要走,浴袍的系带忽然被人拽住了。
“我——”温晚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将系带一点点绕在手指上,像是怕他忽然走掉,过了几秒才小声挤出几个字,“我还想喝水。
”
贺沉看了她一会,垂在身侧的手开开合合,最后俯身狠狠掐了掐她下巴,力道一点也不温柔:“敢这么使唤我的,你还真是第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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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第二天是被宿醉后的头疼给闹醒的,睁眼看到的是一大片落地窗,未拉严实的细fèng间有细碎的金黄色蔓延进来。
她盯着这个房间看了好一会也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儿,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可是喝多以后的事儿就怎么都想不起来,好像断片儿了。
看这房间的摆设,温晚很快就发现应该是酒店,她脑子一懵,倏地就从c黄上弹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发现自己身上几乎没穿什么东西,好在身体没什么不适,应该没发生什么才对。
可是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自己的衣服,温晚只好扯了c黄单裹住身体,拉开房间门往外探了探。
沙发上倒是坐了个男人,只能看到利落的短发和宽阔的肩背,模样有些无法确认。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就这么走出去,男人忽然出声了:“你上班该迟到了。
”
温晚听这声音耳熟,等走近一看顿时唇角抽了抽,沙发上气定神闲看报纸的不是贺沉是谁?只是昨晚明明和他分开了才对。
贺沉从报纸里抬起头,温晚这才发现他气色不太好。
她局促地攥紧c黄单:“我衣服呢?”
“送去洗了。
”
温晚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到上班的点儿了,急忙拿起座机给客房服务部打了电话。
等她做完这些事儿,发现贺沉从始至终都没搭理她,好像这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似得,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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