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门边寒暄,菱杏珍端着饭进来,插了句:“别搞那一套了,桌椅都摆好了,快坐过去吧。
这冷不丁的一句,让卫明慎一怔,但他直觉不是冲他来了。
果然,一看宴父的表情僵硬了几分,见他看过来,宴父笑道:“对对,别客气别客气,坐吧坐吧。”
宴父到场后,这顿晚饭算是正式开始了。
虽然是有史以来人最多的一回,却也是最冷清的一回。
从头到尾只有宴父和卫明慎两人说话,老太太偶尔插句嘴,不冷不热的。
而宴阳呢,干脆不说话,一直沉默地吃到结束。
我吃好了,先空的一个碗,宴阳打算他们两人的交谈,起了身再坐会儿吧阳阳!
宴父欲挽留她,然而宴阳却笑笑说:“不了,论文老师急着要,我得抓紧赶出来,就不陪你说话了。”
说完,宴阳就转身离去了。
宴父还想叫她,见她不为所动,求助似的看了卫明慎一眼卫明慎也察觉到今日的宴阳有些反常,很想跟上去看看。
但宴父还在这里,他不能立刻丢下他离开,所以只能先让宴阳自己待着冷静一会这几天她确实忙,就让她先回去吧。”
女婿都如此说了,他还能怎么办。
宴父端起杯酒,心事重重地喝了下去。
这一晚,这场饭到很晚才散。
卫明慎回房前,先去看了宴阳。
这一回,他没避着姜杏珍。
而老太太,也没就此说什么。
宴阳正在房间里看书,见他进来,毫不意外。
他走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她的父亲。
嗯,来了一个人开车把他接走的。”
宴阳哦一声,靠回床头继续看书,没再说什么。
卫明慎在床尾站了站,走过去,一把将她捞起,抱了起来。
宴阳有些意外,呀一声,说:“你喝酒了,有酒味儿,不要抱我!”
没多喝,没味儿,不信你闻闻。”
卫明慎拦腰将她抱坐在腿她跟前凑。
宴阳迟疑地低首嗅了嗅,确实没什么酒味儿,只有她的沐浴露香味儿—一这段时间在这里住,他洗澡都用的自己的东西。
今晚怎么不喝了呀?
我太太不喜我多喝酒,那我自然就不喝了。
可今天你岳父在场呢,你也敢不喝?”
管他是谁,我老婆最大“呀,胆子大了呀!”
宴阳终于开心了一些,搂着他笑了。
卫明慎将她抱进怀里,很是用力。
阳阳,对不起。”
在沉默地相拥了片刻后,在宴阳快要睡着的时候,卫明慎忽然说。
宴阳有些意外,微抬了抬头,看他,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忽然说这个。
那时没有彻底处理清楚隋瑛的事就跟你在起,让你莫名做了几个月的第三者,我非常抱歉宴阳:“·你听我爸说什么了?”
她忽然揪住卫明慎的衣服,问道,“他跟你提起我妈了?”
卫明慎没有说话,用眼神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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