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萧逸之却劝他不必再想:“我问了售后了,它说可以上寺庙去求住持,反正多给点钱就能把事办下来。
我这就收拾东西,天亮了就去找寺庙出家。
”
褚掌门听说他的售后连这个都管,连连惊叹:“你那售后还挺负责的,我这个除了会要贡献点,什么时候找它什么时候不理你。
”
萧逸之苦笑了一声:“它敢不理我,我到现在还受着生命威胁呢。
我要死了,就直接回自己的身体,上穿越办门口举旗抗议去。
欺负我们学金融的不会闹事?门都没有!
想当年老子也当过足球流氓,我带人游街喊口号去!
”
褚掌门把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感慨道:“要不是我也威胁它要回自己的身体抗议,说不定现在就让慎德山庄的人打半残了。
这电脑真是不教训不行,老实一点就让人欺负。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倒着苦水,说了一阵,外头天光就有些照进来,褚掌门想到自己还俩师妹在客栈,他得回去应卯,只好把苦逼的萧逸之扔下,说定了今天事分两头,明天早上让萧逸之到自己住的客栈去找他,俩人一起回山上。
褚承钧走了之后,萧逸之去柴房看了看褚垂裕,又给他身上撒了点蒙汗药防他逃跑,又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扔到井里,叫他出不了门。
这院子他也不想要了,就卷了前任留下来的金银细软,剩下的带布丝的东西都抱到院里,堆成小山一般,彻底烧成了灰烬。
都弄之后,他出门雇了乘小轿,叫人把他抬到涿州最清净的寺院去。
那两个轿夫收了钱,也就不管这要求合不合理,抬着他就出了城,到了一个几乎见不着香火,山门都塌了半截的破庙。
萧逸之又给了轿夫些钱,叫他们在外头等着自己,说定了晚上还要回城,就进了庙门,捧了十两金叶子到不知多久没见过香油钱的老和尚面前。
惹得他们两眼都亮晶晶的,个个口颂弥陀,就要把这位阔气的大施主让进香堂喝茶。
萧逸之哪有心思喝茶,摘下帷帽,双膝跪倒,对住持求道:“我自幼喜爱佛法,如今家里父母过世,我也不愿再留恋污秽的人间了,请大师把我收为弟子,我愿意一辈子侍奉……我愿意把一辈子的积蓄都奉献给佛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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