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听他嗓门越来越大,一副已经醉得自暴自弃了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站起身:“你不能再喝了。”
他绕过桌子扶起小A,支着他往外走。
那酒吧里不少同志出没,见G相貌不俗,又搀着个惹眼的美少年,抛过来的眼刀里促狭与艳羡齐飞。
G在心里苦笑。
为什么送人回家的总是他?
他记得小A租房的位置,一路将人扶回了房间,背心都被汗打得透湿。
小A全程都不得消停,又是唱歌又是大笑,此时倒在自个床上才像是清醒了一点,喘着气笑着说:“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G低头给他脱了鞋,闭嘴不作答。
跟喝醉了的人理论也太傻了。
小A仰面躺着笑个不停:“我叫你去明摆着是等你收拾烂摊子,正常人早就甩手走人了,你的脾气呢?喂狗吃了吗?”
“……”
“我也就是吃准了你不会走,才打你电话。”
“……”
“你怎么对谁都这么好啊,大圣人?”
“……”
“从来没人泼你一脸冷水吗?你就没被拒绝过?没被伤害过?”
“……”
“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
小A换了个四仰八叉的姿势,“做吗,大圣人?”
G站在他的床头没有动,微笑了一下:“咱们以后,还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吧。”
小A一时间没反应,瞪眼看着天花板,好半天才说:“啊啊——我想起来了。
那什么前辈,是吧?”
他一骨碌爬起来,“跟他做了没?”
“……没。”
“还没有!
那接吻呢?”
“没。”
小A不可思议地瞅着他:“你们这是在过家家呢?”
G笑意未变,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慢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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