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是个超级大都市,可到了晚间市民逛街的地方,无非那几个去处。
所以撞见熟人的几率真的蛮高。
这不,苏璨喝着酒,就碰见了一串熟人。
几个人拼了桌,聊起了当今朝廷的八卦。
当然今年的头条无非是先前太后病了一场,最近又康复了,洪福齐天之类的事。
苏璨刚回京,听到这则八卦,心里咯噔了一下,又不好问的过于详细,只好含糊过去。
转而几个人又八卦起最近龙图阁直学士马季良上疏要求盐茶收回国有,被人以“与民争利,岂国体曰”
的理由一爪子拍了回去。
苏璨听的云里雾里,完全接不上话,只好一个人喝闷酒。
闷酒易醉,等同僚们缓过神来发现苏璨差点没缩到桌子底下去,囧囧有神的叫了夜间车马行专职送醉汉的人来处理。
因明日还要点卯,一行人也就散了。
这头芸娘被安抚下去,带着人一齐睡了。
苏璨在车里睡了一觉,稍稍清醒了些。
半梦半醒的摸到十三娘那里准备休息。
一扑上去,只听蔷薇尖叫一声,抄起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往苏璨砸去。
差点没把苏璨给砸晕了!
待蔷薇反应过来,一看砸了自家郎君,一紧张又吓的哭起来。
夹杂着苏璨发脾气和志言被吵醒的哭闹声,好一阵鸡飞狗跳。
被惊醒的婉言不厚道的趴在窗子上狂笑,苏璨自叹晦气,老老实实的摸回芸娘房间。
芸娘也暗笑不已,心情霎时变好,要不然把苏璨关门外头可就更乐了。
虽然芸娘让苏璨进了屋,但也没多话,径直倒在床上睡了,留下苏璨一个人辗转反侧——酒喝多了有点不舒服,刚才蔷薇好像砸到他的头了,一跳一跳的痛。
他自知理亏,这雇工犯主都算不上,连说都不好说人家,简直是打也白打,只好认栽。
在床上烙了大半夜的饼才沉沉睡去。
次日起床,婉言见苏璨头上好大一片青紫,狠狠拧了自己一把才把幸灾乐祸憋了回去,但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跟芸娘嫤言道别后,跟在希言屁股后面乐颠颠的出门上学去也。
到了路上希言才道:“你也别表现的这么明显。”
“那又怎样?他还能说我不成?该!”
“你就这么讨厌爹爹?”
“嗯,就讨厌。
谁让他对不起娘娘来着。”
希言苦笑,怕也讨厌冬娘吧。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