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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门铃响起。
冉森请我决不要开门,因为“人们”
——他使用这个模煳的词——进门后会在摄影室等他。
每次门铃响,我都躲在长沙发后面,外面的人透过临街的玻璃门洞就不会看到我。
突然,我感到自己是撬锁进入摄影室的,我担心按门铃的人会发现里面有个可疑的人,会到最近的警察分局去报警。
“最后的方阵”
,正如他自己所说,要来跟他联系。
确实,我发现总是同样几个人。
那个妮科尔,还有“迈恩多夫夫妇”
,就像冉森说的那样:男人或女人都要冉森“尽快回电”
。
我在一张纸上记下这些名字,并交给了他,尽管他对此毫不在乎。
我在回忆别的事时想起这样一张纸,纸上写有妮科尔、迈恩多夫夫妇的名字,以及常常打电话来的其他两人的名字:雅克·贝斯和欧仁·德克尔。
冉森说“最后的方阵”
,是因为他的朋友圈在前几年已逐渐缩小。
我最终明白,罗伯特·卡帕以及不久后科莱特·洛朗的相继去世,使他的生活产生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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