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荣库尔在原卿处作客四天。
他就像生活在国王的宫廷里一样。
整个小镇为这个男人而存在,在这些小山丘上,几乎没有不是为了他的安全和为了他的享乐而设置。
生活低调地爬行,如同一只被赶进巢穴的动物,精明地缓速行动。
世界恍若倒退了几个世纪。
埃尔维·荣库尔有一座独享的房子和五个寸步不离地随行左右的男仆。
他单独进餐,在一棵繁花似锦的大树的荫庇之下。
那些花儿是他过去从未见过的。
他们每日郑重其事地伺候他饮茶两次。
傍晚,他们将他送至室内最大的客厅,厅里石材铺地,就在那里让他完成沐浴仪式。
三位妇人,年老色衰,面容被一种白色的油彩遮盖,她们将水浇洒在他的身体上,然后用大块的丝绸替他擦拭干净。
丝巾是温热的。
她们的手粗硬如木质,但是动作特别温柔。
第二犬早晨,埃尔维·荣库尔看见小镇里来了一位白人,两辆满载大木箱的车子随行。
那是一个英国人。
他不是为采购而来此地。
他为推销至此。
——武器,先生[2]。
那您呢?
——在下购买,蚕种。
他们一起用膳。
英国人有许多故事可聊:他来往于欧洲和日本之间八年了。
埃尔维·荣库尔一直洗耳恭听,只是到最后才问他:
——您认识一个生活在这里的女人吗?她很年轻,我相信是欧洲人,白种人。
那英国人不停地吃着,表情毫无反应。
——在日本不存在白种女人。
没有一个白人女子,在日本。
次日他离去,满载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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