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种来自家的温暖,却不知所措,害怕让他们不高兴,唯恐失去这样的温暖。
“小然来坐下,你裴叔就等着给你号脉呢。”
贺岚一手的面粉也不敢拉他,一路给他引到客厅一边。
裴泽早早地就把他的“装备”
摆好了,裴泽笑着招呼他过来,拿出一个枕手的小枕头。
他的名言:不会号脉的数学教授不是好算命先生。
全家最配合的就是周卓然了,他对华国的美食倒是充分了解了,但是中医还不了解,每次裴泽给他号脉都觉得相当神奇。
拎着大包小包的裴贺行进门也没人招呼了,一边的郑曼彤幸灾乐祸地看着裴贺行。
“失宠了,大侄子。”
裴贺行笑着一摊手,先拐到一边看他爹像模像样地给周卓然号脉。
“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了?”
这父子两坐一起面部轮廓看着真像,只不过裴泽有种儒雅的书卷气,眉眼间有种岁月沉淀的成熟稳重。
裴贺行就是有优雅但不多,是少年人独有的锋利感,不过在亲近的人面前更是没什么装一装的心思,尤其是对着周卓然笑的一脸傻样。
郑曼彤默默吐槽着,低头回徐姝的消息。
她们两个从原来的对头已经变成好姐妹了,忙着约年后什么时候一起去做个美甲。
“你别吵。”
周卓然一脸认真地听着裴泽分析,什么脾虚内热,什么经络听不懂但是很认真地在记。
裴贺行委屈地坐在一边,也不避讳是在他爹眼皮底下上手揽住他的腰。
“什么味啊?”
坐在一边沙发上的郑曼彤突然放下手里的旺旺雪饼,这时候三个研究中医的男人也闻到了。
“完了!
把你妈一个人留厨房里了。”
裴泽脸差点白了。
“什么?!”
裴贺行和郑曼彤一起惊叫出声,郑曼彤已经站起来准备收拾东西走了。
裴贺行站起来夹着周卓然就想跑。
周卓然一脸状况外,别的不说,这还是他番外二
五月里斯伯顿还是春季,但天已经开始热了。
一下飞机周卓然就急着要脱外套,裴贺行跟在他后面催他把帽子戴上。
“你现在越来越唠叨了。”
周卓然被缠的不行仰起头让他戴。
明明他的手臂早都恢复了,裴贺行却还是这不让他做,那不让他做,半夜起来的时候伸手第一时间摸摸他后背上的疤。
“行行行,我唠叨我唠叨。”
裴贺行知道他是紧张过头了,但是每次周卓然都乖乖地配合,他莫名的就很享受。
就像现在,周卓然半长的头发在斯伯顿的海风里炸开,还有点毛茸茸的,额头和脖颈上沁出了点汗,浅色的眼睛映着明媚的天光有点嫌弃,但温柔地抬起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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