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这个,好像,我的朋友,龟龟......”
路酒指着那只乌龟印花给路隐看。
有一次村里举办跑步比赛,他因为偷懒睡着了,最后输给了龟龟,害他被嘲笑了好久!
“说了不准叫隐隐了。”
一个大男人被这么叫,怪肉麻的!
“那叫,阿隐......”
路酒退而求其次。
只有亲近的家里人才会叫他阿隐,这只蠢兔子......算了,随他去吧,怎么样都比“隐隐”
好。
“......就这个吧。”
他妥协。
路酒一进浴室就忍不住对着镜子照,和镜子里的自己玩。
路隐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于是他丢下镜子,屁颠屁颠地到他身边。
路隐:“把衣服脱了,洗澡不能穿着衣服。”
脱衣服?路酒按自己的理解,用力地撕扯身上穿的着T恤,撕了半天,气喘吁吁地说,“不,不会脱......”
路隐:“......”
“是让你脱,不是让你撕。
你想把衣服给扯烂吗?”
路隐拨开他撕扯的手,抓着他的T恤下摆,往上一撸,领口在头那里卡了一下,惹得路酒“嗷嗷”
叫了一声。
路隐忍俊不禁,“看不出......头还挺大。”
帮他把衣服脱了后,又揪着他的裤头往下一拉,连着内裤也脱了下来,路酒就变成了光溜溜的模样。
“这就叫脱衣服,懂了吗?”
“隐隐,也脱。”
说着,光溜溜的路酒也伸手过去,想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帮他脱衣服。
路隐避开他的手,“我不洗,你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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