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向箖:“......我就是随便说说。”
谁知道他们怎么把话扯到这里来了。
向箖是聊得有一搭没一搭。
就是话赶话的说到这。
她这还没进人家门呢,就对人家家里的事指手画脚。
她应该也不曾像这样跟时云州说过话,只是心里想了就说了什么。
时云州这分明哄人似的语气......
时云州:“那你多随意说说,我愿意听。”
向箖闭住嘴巴不说话了,时云州却不由弯起嘴角。
忍不住亲昵地在她耳侧蹭了蹭。
真像是他的小媳妇儿。
可是时云州感觉到向箖心思敏感,便绝不乱说什么话。
其实向箖想表达的,时云州又何曾没有想到?
最近时云州将矛头指向了洪家。
洪家当年跟着吃了一口蘸血的馒头。
虽然沈爷爷早就不在了,他没有“留得清白在人间”
,时云州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些人把当年吃进去的生意吐出来,为他老人家扫去那一抹用生命赎罪的污点。
向箖并不劝时云州放下,只希望他能将心情打开。
今天借着时云牧的事情,一句跟一句地说了这许多。
她随便说说,感觉时云州立刻明白了。
便闭上嘴,以防时云州打趣她。
时云州:“云牧走这条路,靠他自己成不了气候。
他心里也希望我能帮帮他,那小子心里的主意从来不简单。”
听说时云牧是很小的时候,被时钧带到时家的。
他跟时家别的私生子不一样,从小没有母亲庇护。
也未见时钧对他有多么偏爱。
恐怕是一直被边缘被排挤。
自己心里再没点主意的话,真的很难说现在会活成什么样。
他现在走那条路,表现优秀的话肯定是有一定前途。
但只凭他自己,想走得更高更远,也几乎是没什么可能的。
好风凭借力,才能上青云。
而时云州只要愿意,就恰好能借到送他上青云的“力”
。
其实再进一步说,时云牧如果能在那条路上大展宏图,将来也会对时家有一定助益。
真论兄弟情谊,并没有那么纯粹简单。
但是在八九年前,时云州回归时家,他再怎样,也不会针对一个没什么依仗的小孩子。
时云牧去抱他大腿,他也就默认让他抱了。
时云牧住在他房子里,他也默许让他住了。
时云牧一直对时云州的敬畏和崇拜,也并不是假的。
向箖:“你怎么让人家那么怕你?”
时云州声音沉沉,温言细语,好像向箖很需要他呵护哄慰似的:“他也不是小孩子了,难道我还要哄着他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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