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停车场,柏韬拉开车门,“夫人,我送您回去。”
能坐柏特助的车,那是苏曼的荣耀,可眼下,她女儿?
乔桑宁道:“今天的事,当个教训,以后我的恋爱和婚事,你都不要操心了。”
这么一说,苏曼吸了吸鼻子,委屈上了心头。
“我这是为了谁?我顶着重病为你张罗,咱不蒸馒头争口气。
你这颜值这身段,帝京哪个千金比得过?不趁着年轻漂亮嫁个好去处,还等着人老珠黄吗?”
乔桑宁只觉得悲哀,漂亮就是出来卖的资本吗?卖完了自己又卖女儿!
她忍不住讽刺,也说给旁边的人听,“我这些年的努力,不是为了嫁出去,而恰恰是不必嫁出去。”
柏韬目光瞟向另一边,无声赞美,有骨气。
“乔桑宁,你出息了!
难道你读了那么多年书,就为了和你爸一样,在鸟不拉屎的山里种地?捡个流浪猫都是母的……”
乔桑宁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发朋友圈,和苏曼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把母亲塞进车后座,“柏特助,拜托了。”
车子开走,耳边终于清静了。
独自一人沿着马路走了一小段距离,后面响起车子鸣笛。
不用想,正主到了。
这次她没心里挣扎,直接坐到副驾驶。
慕织弦踩下油门,飞奔起来。
“今天,我妈欠三哥一个人情,我以后会还。”
这话说得很别扭,换了以前,她一定给他个大大的拥抱,理直气壮给他发福利,比如今晚姿势由他决定。
现在,一条无形的楚河汉街,隔在他们中间。
慕织弦勾起唇角,没有乔桑宁,我管苏曼死活?嗯,也会管,但不至于做到这样滴水不漏的份上。
不过,纠结这件事实在无聊。
慕织弦想想,转移了话题,“你身边的猫都是母的?啧啧!”
乔桑宁:“……”
我是谁,我在哪,这思维跨服也没谁了。
“我在西山捡了个小猫,取名苍狗,发了个朋友圈。
我原本担心给它做节育麻烦,后来……”
说到这儿,乔桑宁又想咬舌头了,在他面前说这些做什么,他们没有交集了。
慕织弦却听得津津有味,刚刚的冷冽,散去了几分。
“小猫叫苍狗,亏你想得出。
不过山里应该没别的猫,何苦让它挨那一刀?”
乔桑宁绞着手指,嗯了一声,“后来没做,顺其自然了。”
“我们……也能顺其自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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