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宁小声道。
“没错。”
叶宴川点头附和。
赵清涵被关在精神病院已经两个月了。
期间，她的父母没来看过她一次。
据说顾洛庭还是留了一手，没有把赵家赶尽杀绝。
只是，为了利益，赵家人还是放弃了赵清涵。
精神病院没有她想象中可怕的折磨，只有黑漆漆空洞的房间，以及她自己。
所有医护人员都被警告不许和她说话，让她自生自灭。
赵清涵一开始觉得没什么，只不过是顾洛庭吓唬她的手段而已。
直到她又一次试图摆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狠狠揍了一通，她才明白。
顾洛庭要从她的自尊开始，全面摧毁她。
赵清涵不甘心。
明明是顾洛庭和夏雨宁的错，她有些神经质的怨恨那两个人。
如果他们比她过得差，她根本不屑于看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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