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就是弹幕戏谑的墙头草。
二当家怒目圆睁,想用眼神杀了这个积极献殷勤的混蛋。
墙头草将人摔在地上,二当家连滚带爬到鱼衡脚前,“大当家,方才我对你出言不逊,都是他他他示意的,也是大当……他这个死人下令杀你的,不管我的事啊,你别杀我,以后我唯你是问,对你鞍前马后,忠心耿耿……”
二当家将所有的过错推在死去的前任大当家身上,狗腿子的磕头讨好丝毫不逊于墙头草,弹幕一阵恶寒,直言他一点骨气都没有,以后别拿扇子装B了。
鱼衡没说话,二当家就一直磕头认错。
她端起没开封的酒坛子,拔掉上面的红塞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纯度还行的粮食酒,脚边的“新娘”
来回晃动,实在摸不清新上任大当家的恶趣味。
是玩他呢?还是玩他呢?
酒水大半落入鱼衡的肚中,剩下的她没浪费,拿在手边,脚使劲一退,“新娘”
滚到二当家的头边。
“好了,以后就是自家姐弟,大家也都别站着了,落座吃饭吧。”
随后就是对二当家的处置,“二当家以后还是二当家,协助本座管理山寨。”
“二当家,你起来吧,头磕得咚咚作响,也不嫌疼。”
【二当家:这会心疼我,刚才干嘛去了。
】
【二当家:你不是说停,我哪敢停!
】
【看看二当家无语的表情,心酸不言而喻。
】
【我好像听到了新娘的痛叫。
。
。
】
【主播怎么又圣人上身,不杀这些山匪了?】
【看不懂鱼衡一会一个想法,她想干什么啊?】
二当家的额头鲜血淋漓,脑瓜子嗡嗡疼,起身的下一刻,隐藏眼底中的杀意,然后把死而逃生的侥幸展现地惟妙惟肖。
他退到后面的座位,与山匪们挤在一块,战战巍巍的在前几刻还有说有笑、并肩作战的同伴尸体中强颜欢笑地吃饭。
饿肚子的山匪再次吃东西,有点难以下咽,食不知味。
只有少数没心没肺的人一如既往的胃口良好,大快朵颐,好像周身浓郁的血腥味并不存在。
他们暗骂:一群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没有人性。
鱼衡可不管他们的想法,指挥向她敬酒的墙头草解开“新娘”
的束缚,“新娘”
诚惶诚恐,套在红布中的一张脸,使劲挤眉弄脸,待重见天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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