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安子啊!”
皇帝自然是认得小安公公的。
前些日子他还对福公公提过,要是福公公心里惦记,就还把小安公公调回来。
只是别安置在他眼皮底下,免得见了生气。
福公公谢恩,却没顺水推舟把人调回来。
他告诉我,记仇容易记恩难。
有了先前那桩事儿,再留到身边,只怕反生祸端。
虽没将人调回,但福公公也费尽心思打点了一番,将小安公公安置到了内务府。
权大油多的肥差。
谁不说一声羡慕?
可我听说,小安公公连声谢都没向福公公道过。
恩将仇报,不过如是。
福公公却一脸平静,连眼角都没往小安公公这边扫。
唇角挑着笑,依旧站得笔管条直。
可我知道,这人已经动了杀心。
皇帝嫌弃的睨了福公公一眼,斜倚在身后的绣墩上,神色莫测。
“如贵人说,是你亲眼所见,宁淑与侍卫私通?”
“回皇上,正是奴才亲眼所见。
但奴才无用,因那侍卫拼命阻拦,被宁淑逃脱,那侍卫亦畏罪自杀。”
皇帝道:“这么说,是死无对证了?”
“回皇上,奴才虽未能将两人当场拿获,但在那侍卫身上搜到了一件证物。”
小安公公呈上去的,是一只荷包。
五福如意的花样子,绣工精美绝伦。
最离谱的是,荷包的一角,还绣了一个小小的“淑”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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