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古戈救了夏若凡桐,夏若凡桐送礼答谢,这是无可厚非的。
夏若凡桐摇头回拒:“今日似夫人带着似家女公子来府门前闹了一番,不少人都在指点我仗着殿下的势不懂规矩。
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妾室,旻大人救了我,我自己去送些薄礼感谢便可。”
旻氏是百年世家,家规深严便是夏若凡桐自己去也不会受了欺负。
褚夫诸将夏若凡桐揽入怀中,轻声道:“三月之后是个好日子,本王请陛下赐婚可好?”
他想要正大光明的陪在夏若凡桐身边,而不是每次为了心爱的女子出头时。
旁人都要斥责一句,夏若凡桐不懂规矩、恃宠而骄。
夏若凡桐摸不清他的心性,分明是在说旻古戈一事怎么又扯到婚姻大事身上了。
眼下正是逃跑的关键节点,夏若凡桐不敢蹙了他的眉头,为难道:“我与殿下相识不过一月,说此事是否为时尚早?”
婚嫁是女子一生大事,褚夫诸眼见着夏若凡桐不在提那一个月的约定心下也是一喜。
笑道:“眠眠说的是,是本王心急了。”
夏若凡桐轻靠在褚夫诸怀中。
褚夫诸问道:“眠眠父母可还在?待到你答应之日,本王要亲自去提亲三媒六聘将你娶回王府。”
夏若凡桐轻声道:“八岁时生母因病逝世,不过一月生父便娶了新的女子过门。
一年后二人生下来一对儿女,我这府中的日子也是朝不保夕。
那个家与我而言有没有都一样。”
夏若凡桐的母亲的二十一世纪一个大家族的女儿,父亲是典型的凤凰男。
夏若凡桐生母亲死在医院后,父亲拿着分到的财产就娶了养在外面的小三。
她是被外公带大的。
因着母亲的遭遇她小小年纪就不信男人的真心。
“眠眠可怨他?”
褚夫诸询问。
夏若凡桐道:“不怨。
他是我的父亲不假,但我不能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就要求他对我好。”
年少的她也曾怨过父亲的薄情寡义,后来渐渐长大了她也就释怀了。
别人对她怎么样?是别人的事。
不能因为一层虚无缥缈的身份就要求那人无条件的对自己好。
夏若凡桐轻笑:“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奇怪,分明期盼别人对自己好,但有不敢接受那人对自己好。”
她怕失去,最后这句话夏若凡桐不敢说出口。
“那我便一直对眠眠好,等到眠眠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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