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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后,裴子蘅又把我丢进了脂粉浓郁的青楼,让我玩儿闻香识美人的游戏。
只不过美人是他,像狗一样闻来闻去的是我。
只因我是个嗅觉灵敏的瞎子。
裴子蘅总是温柔又残忍的说:
“阿芜,你像狗一样厉害,别让我丢脸。”
“不,阿芜明明比狗厉害,不仅对我忠心,还能给我暖床求欢。”
......
我此时又被二皇子裴子蘅丢进脂粉浓郁的青楼,玩着闻香识美人的游戏。
只因他身上的蘅芜香由我亲手研制,独一无二,我每次都能把他找出来。
他欣赏着我在黑暗中磕磕绊绊,如同垂死之人迫切寻找浮木,最终在一片呛鼻的香气中扯住他的衣袖。
像流浪狗找到唯一能依靠的主人一样。
“听闻摄政王昨日回京,二皇子怎么没邀请他来?也好叫王爷一起欣赏秦姑娘的表演,哈哈哈哈。”
“邀是邀了,不过我皇叔向来不近女色,未必会来。”
即便眼睛看不见,我也能感受到周围或玩味或嘲讽的视线。
花魁窝在裴子蘅怀里,娇滴滴地说:
“秦姑娘真能通过气味儿找人?那岂不是跟我们后院的狗差不多。”
花魁名叫紫鸢,听闻她生得美艳,一双狐狸眼暗含秋波,最是勾人。
话音刚落,嘲笑声四起,她以为裴子蘅也会笑,可裴子蘅却砸了杯子:
“谁让你把她比作狗的?”
周围瞬间静默,紫鸢声音哽咽:
“殿下,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裴子蘅轻笑一声,用力亲了紫鸢一口:
“阿芜她明明比狗厉害,对我忠心不二,还给我暖床。”
嘲笑声比刚才还大。
这样的羞辱我早已习惯,但在黑暗中无助摸索的感觉更让我害怕。
“子蘅,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裴子蘅喜欢紫鸢的眼睛,说足够明媚动人。
而我的眼睛,如今只有麻木空洞,宛如死水,令人无趣。
他抽出手,语气玩味:
“阿芜,你瞧你,眼睛坏了后,连装可怜都不够让人心疼。”
“去吧阿芜,你比狗还厉害,总能找到我,别让我丢人,小心我把你留在这接客哦。”
说完,他就把我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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