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在一起,做你的情妇呢——既然我不可能成为
你的妻子?”
她问。
这种粗鲁的提问令他大惊失色:“情妇”
这个词一直是她那个阶层的女子讳
莫如深的,即使谈话的内容与这相似,她们也不会将这样的词说出来。
他注意到奥
兰斯卡夫人是脱口而出的,好像这词早就扎进了她的脑海中。
他怀疑在她已经逃脱
的那段可怕的往日时光里,她早已对这个词司空见惯。
她的询问让他吃了一惊,支
支吾吾起来:
“我想——我想让你逃到一个地方,一个不存在这类词汇的地方。
在那儿我
们仅仅是两个相爱的人,你是我生活的全部,我是你生活的全部,其他什么事都无
关紧要。”
她深深叹了口气,最后又笑了起来。
“啊,亲爱的——这样的国度在哪儿
呢?你去过那儿吗?”
——伊迪丝·华顿《纯真年代》
“我不会被任何人吓倒。
因为每个人都长着两只胳膊、两条腿、一个脑袋和
一副躯干。”
——约瑟芬·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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