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前夕,锦书又坐到刻着那首小诗的桌子旁。
它还在那里,可是刻痕浅了,模糊了:
我不敢说爱你
我怕我说了
会立刻死去
我不怕死
我怕我死了
再没有人像我这样爱你
在它底下,又有人刻了一首小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锦书一读再读,往事像黑白电影一样,一幕幕在记忆里回放,她微笑着流泪,流着泪微笑。
再见,景海;再见,爱人。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