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得好啊。
一剑穿心。”
我道。
“她死的时候,还在求我不要杀她。”
“但你又杀了她?”
“当然。
该死的人!”
娄孤城笑着,抚摩着那柄木剑。
我道:“真是一把好剑!”
娄孤城笑道:“何以见得?”
“好剑杀人无声、无影。
一剑刺过,必死!”
“说得好。
当然,我的剑确实如此!”
“绝不吹嘘?”
我笑问。
“要不要试试?”
娄孤城剑影迅疾闪过。
削断了一束梅花。
梅花紧裹着的零雪,翩然凋落。
最凄美的一个瞬间。
“我说要杀一个人。”
娄孤城握紧了木剑。
“今日还有人没杀。
等一下就会把她让给你。”
“到时让她死得很惨。”
“我会很期待。
等你的剑出山。”
我道。
“好剑自然会有出山的那一刻!”
娄孤城压低了声音。
他的木剑指向了我。
这我早已料到。
“在杀她们之前,先试试你。
竹城的好杀手!”
“怎么?你想跃入我的第二?”
“不敢。
也从不奢望。”
娄孤城的话很淡然。
就像这漫天悄声无息的雪。
光华圣洁、冲破阴霾。
实则,暗潮汹涌。
“你计划很久了吧?”
我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娄孤城道。
“可以除去你的伪装了吧?”
我道。
“从来,我都是一个本本分分的人、老老实实的杀手。”
“杀手并不老实啊!”
我叹道。
杀机并生!
那一刻,我握紧了我的无名。
我缓缓道:“听说过铁能削木吧!”
娄孤城道:“这我听说过。
我也曾经赞许你的无名。
但我也并不否认我的这柄木剑吧!
它同样可以杀人。”
他一字一顿道:“你总听说过木也能刺进人的皮肉里面吧!”
我道:“或许它同样能见血。
见血封喉?”
娄孤城:“我从来都很相信我的剑。”
我们第三次交手。
第一次交手,我输。
第二次交手,他输。
谁输谁赢任由天而定。
我怒吼。
横剑斩落。
血喷涌而出。
雪花飞扬、冲天而起。
“跟了母亲之后,你改变了许多。
变得不近人情。”
我道。
“人情靠人而定。
这是我从前一直坚信的话。
但这通常决定于你的心。
有时人是跟着心而走的。”
“你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我擦拭着剑身上的血。
“真的。
有时一个人的心很难控制。
就像我,难以好好的抉择一件事情。
究竟该杀、还是不该杀。”
他抚摩剑身上遗留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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