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先生遇见一位朋友便向他打招呼,伸出手去并微微颔首。
他这样做自以为打了招呼,但其实打招呼早已被发明,这位好先生所做的不过是实践一个招呼而已。
下雨了。
一位先生到拱廊下避雨。
像他这样的人恐怕从未知道,自己刚刚滑入一条自世上第一场雨和第一座拱廊出现以来即预制完成的滑道。
枯叶构成的湿润滑道。
爱情的诸多姿态,那甜美的博物馆,云烟幻象的画廊。
你的虚空感不乏安慰:安东尼的手和你的手寻求过同样的东西,无论你还是他所寻求的都是从开天辟地以来早就被寻到的事物。
但无形的事物需要承载的实体,抽象的概念落在地上好像死去的鸽子。
真正的新事物带来恐惧或惊异。
这两种同样萦绕胃部的感觉始终伴随着普罗米修斯的在场;其余都是安逸,结果总不会太糟;及物动词中包罗万象。
哈姆雷特并非迟疑:他在寻找真正的解决之道,而不是一时的逃避或现成的出路,即使有再多的捷径和交叉路口也非他所求。
他要的是打破神秘的切线,三叶草的第五片叶子。
在是与否之间,有怎样的虚空的无限玫瑰。
丹麦的王子们,那些宁可饿死而不食死尸的游隼。
鞋子挤脚是好兆头。
这里有东西在改变,它展示我们,又在无声中为我们摆设安排。
因此怪兽大受欢迎,报纸为双头的牛犊而兴奋。
多好的机会,奔向他者的伟大飞跃之蓝图!
洛佩斯过来了。
——“你好吗,洛佩斯?”
——“你好吗,伙计?”
就这样他们认为彼此已经打过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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