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淡下来。
我们谈论着大卫王,
我们是怎么谈起他的呢?你记得吗,蒂塔?一个星期五晚上
在梅尔切特街上唧唧·本·高的住处,你把我从聚会
拉到阳台,在正对窗户的另一边,一个粗壮的男人除了背心
什么也没穿,他独自在灯光下擦眼镜,戴上眼镜时看到我们
正在看他,就关上了百叶窗。
然后因为他你告诉我,什么样的男人
会吸引你:查尔斯·阿森纳沃尔的类型,还是
叶甫根尼·叶夫图申科。
从他们你讲到大卫王。
他的
贫困、无赖和装傻的方面都吸引着
你。
还有那天晚上你从阳台指给我看
特拉维夫是怎样一个破败而色情的城市。
你看不到一次日落和一颗星星,你会看到灰泥
怎样从强烈的尿臭和汗臭以及柴油味儿夹杂的墙上剥落,一个
筋疲力尽的城市一天结束后不想睡觉,它想出门儿,它想
找事,它想结束,之后想要更多。
但是大卫,你说,
在耶路撒冷统治了三十年,
却不能忍受那个城市,那城市也不容忍
他的跳跃、舞蹈和一夜情。
他更适合统治特拉维夫,
像一个双重身份的将军(退休的)漫步城里:一个悲伤的父亲
和举世闻名的花花公子,一个原装的上等居民和一个
谱曲写诗的国王,有时亲自吟诵,
成为时髦聚会上“甜蜜的桂冠诗人”
之后去
酒吧,陪着年轻粉丝和狂热追随者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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