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斯里兰卡一个偏僻的渔村玛丽亚问里科-《一样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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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侍女?尼姑?我今晚应该当什么?只要不再当

你的妈妈。

但首先要吹笛。

不在这里。

我们到

海滩上去;在那里你可以为我吹,然后给我

讲个故事。

一条接一条的渔船在暗淡的灯光中

开始出海,撑杆漾着波浪,

就像舌头吻着乳房。

玛丽亚穿着条被风吹得鼓起的裙子,

他光脚,穿着条牛仔裤和T恤,没和她并排走,

而是跟在她后面几步。

每当他吹奏时,他会吸引

动物、灌木丛、草地、山峰洗耳恭听,

溪流离开它们的河床,北风冻结住不想错过的

每一个音符,鸟儿开始安静,就连汽笛都停止了唱歌而

聆听。

当他爱着的人死去时,他跟着她来到

阴间,念着珀耳塞福涅13的咒语,

从死神的眼里挤出五到六滴铁泪,

他为他的狗催眠。

毫无疑问,每个诗人,每个音乐家,

每个庸医都试图像他一样唤回死者。

有个条件是

他不转身或是不回头,他向前走

不转圈。

在表面上这是

很容易的条件,一个明显的安全措施,用来保护

阴间的秘密。

然而冥王哈底斯,那个有铁泪的

蹩脚诗人,了解他的受害者的心思:聪明男人的眼睛可能

在他的脑子里,但诗人的不是。

一个诗人的眼睛长在

他颈子的后面。

吟游诗人总是面对过去。

因此,当黑色变成灰色,他张开双臂想拥抱她,

但她已经不在那里。

吹奏或是触摸,或任意一种。

从那时起他开始成为一个流浪者,一个逃亡者,就像在阿杜蓝

洞里的年轻大卫,用听不见的音符

对森林演奏,为群山演奏。

试着想想玛丽亚:

从那时起,声音的河流已穿越世界,

包括雷声、尖叫、犬吠、美丽的旋律、恳求、咳嗽、

呼喊、低语、拍打、树叶纷飞、

地震、水滴、鸟叫虫鸣、忏悔、回音和回音的

余波。

所有数不清的声音,像永驻的秋天,

早已淹没了他笛声的细流。

那个遭到飞毛腿导弹攻击的

冬天,我告诉你关于孟加拉,蒂塔和我一起

到基布兹里那个叫做艾依纳特·哈沙哈尔的老墓地去,那里

有时你能听到一种声音,答应给你任何今晚想要的

东西,条件是你不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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